2016年9月22日 星期四 晴
今天是秋分。我想起了我们当地的一句谚语:“白露早,寒露迟,秋分种麦最适宜。”很小的时候,我记得这个时节是播种小麦的时候。那个时候家家户户都安装有线小广播,公社书记经常对全公社的父老百姓讲个话,其中一项内容就是督促农业生产。有一位姓张的书记,经常骑着自行车到各村去逛逛,看看哪里的庄稼成熟了,到收割的时候了。我不知有多少次在广播里听他说,白露早,寒露迟,秋分种麦最适宜。因为这从小我就知道,秋分是播种小麦的最佳时节。
那时主要靠人力和畜力。耕地用牛、马、驴和骡子。一个生产队里有好几伙耕地的,一伙一般用三个牲口。学生们要放一个月的秋假,帮助三秋生产。有一年我们这些小学生们在一位知识青年的带领下,整天站着整齐的步伐扛着?头到地里砸坷垃。那是一位年轻的女性,歇息的时候,她就教大伙唱歌跳舞,小孩们都挺高兴。地耕完,再用耙耙平。然后放线,用铁质的耙子壅土,弄成一个个的麦畦。最后一个环节是播种。几个人拉着木制的娄,后面掌舵的还不停地摇晃,发出有节奏的清脆响声,以便麦种能够均匀地播到地里。从秋收到秋种要持续一个多月。
不过,老祖宗总结的这规律很不灵验了。现在,别说秋种了,秋耕还没有开始,秋收正如火如荼地进行。我看这进度,再过半个月,到了寒露,小麦也不可能种完。老百姓经常说,农时比原来一般要晚半月,也就是一个节气。寒露成为了当今播种的时候了。这是什么原因呢?这是否与全球二氧化碳排量大、气候变暖、环境恶化有关?现在比以往进步多了,整个过程几乎都是机械化,解放了90%以上的人力,三秋持续的时间大大缩短了。收成比几十年前也有了很大的提高。农民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,水利条件优越了,再加上科学育种和化肥农药的普及,一亩地能生产1500斤玉米,是以前的好几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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